画家、学者陈丹青论述金陵画坛时写道:“金陵多画家。20世纪六七十年代,有钱松嵒、宋文治、魏紫熙、亚明、陈大羽等水墨画大佬。八九十年代,又出水墨画英雄如中年山水画家吴毅、董欣宾......”文中所提及的前六位,“艺术欣赏”栏目近一两年内均已介...
陈王月波女士,慈祥而热情,记得最后一次和陈王月波女士见面,她和我说:我今年42公岁。这是我第一次听说“公岁”这个名词,不知道公岁是国际上的一个名词,还是老太太的幽默之词。那时我在她面前,就是一个小年轻。其中有一次,她说,为了德风园那儿的雕像...
1955年初夏,梅先生特约了齐、陈、汪三位老师畅游颐和园摄影留念。现在我们还可以从当时拍摄的影片里看到他和几位画家啜茗清谈的镜头。梅先生作画,从南迁后,到了一个新阶段,特别是甲申、乙酉(1944-1 945年)两年间画得最多,可以说是他一生...
我现在越来越体会到,或者说对于我自己而言,表达,是为遇到和自己志同道合的人,而不是为了去说服别人。不要去试图说服别人,贝多芬不是说嘛:对于不懂音乐的耳朵,再美的音乐也是白搭。另外,一个世界,多些不同的声音,总是比只有一种声音好。只要是通过了...
“尺素”虽小,然则小中见大。在这纤薄的纸张里,在这或工整或飘逸的墨迹中,若隐若现、呼之欲出的是隐藏在背后的一位又一位有个性、有喜怒、有情怀的人,是在“正襟危坐”的传记和正史中难得见到的另一种细微的丰满和真实。“前贤遗墨,片羽吉珍”,感谢学校...
最近几年,对于海派艺术再发现,从学界渐渐延伸至面向公众的展览。从中华艺术宫的“铁骨丹心——钱瘦铁作品展”、上海中国画院美术馆的“海上风标——谢之光、林风眠、关良诞辰120周年作品展”、刘海粟美术馆的“慕琴生涯——丁悚诞辰一百三十周年文献艺术...
画了背影和肖像之后,再想拓宽一点画路,就得画画风景了吧!其实有几幅画,背影就在风景里。而真要画风景,恐怕比画人还需要基本功,咱没有,只能躲开油画的基本功,向国画上靠靠。其实我更没有国画的基本功,根本不会用毛笔画画;但用油画笔蘸上浓淡不同的黑...
2004年,境外一收藏家在成都一画廊中发现《重庆大轰炸》,画面已经有所损坏,收藏家带回国修复后,使得这幅作品以现在的面目示人。油画《重庆大轰炸》便是在与主人分开50年之后,才在遥远的美国出现,重新回到大众视野。
吴昌硕的兰花则不强调螳螂肚,兰叶的弯度较小,不过分强调用笔的提按对比,以中锋行笔,直至兰叶的尖部也不强调出锋,甚至用圆笔收。笔裹气而行,遂能沉厚,行笔速度较快,加之用墨干湿交替,以渴笔飞白形成高古朴拙、雄肆苍茫的气象。吴昌硕出于徐渭、石涛、...
吴昌硕在其上海寓所病逝。5年后,家人按其遗愿,将他葬于报慈寺西侧山麓,距宋梅仅百余步,了却了永远与古梅为伴,做梅的知己的心愿。